么,就是护着密码锁不动:“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结果还没两下,她突然又说:“可以进。”然后自己就用指纹按开了门,进入家中,没有布置如刚刚在包厢内一样精致的装饰,只有的是一如既往的沉寂。
傅斯延倒是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个傻姑娘会搞点什么惊喜呢,没想到她只是醉了。
“去洗澡,然后睡觉吧。”傅斯延掌心在宋时予的脑袋上摸了摸,宠溺地安排着,但没想到他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傅斯延开了门,是刚刚在玺园负责把32份礼物送回来的工人刚刚跟着他们,这会儿才把东西都搬运上来。
给他们让了一条道,工人们请示:“这些要搬哪里去?”
宋时予特别激动地指了傅斯延的房间:“那边。”
傅斯延自然是没意见。
因为现在都在宋时予的房间里睡,总感觉自己的卧室已经变为了仓库,宋时予的房间更加温暖,温馨。
他自动地替工人们开了房间的门,让他们进去,可不看不知道,一开吓一跳,暗黑系的房间里,闪着橘色的亮光,傅斯延把门再推了一点进去,果真是有星星灯,这次不是小片了,而是一整大片,挂满了傅斯延的窗帘,错落有致地垂吊着,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