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若。”齐婉儿喊出这两个字时,面露娇羞,她从未想过她能这样称呼他,而他的名字真好听,字里行间都透着温柔。
不像是那个叫宣羽的男人,成天总喜欢带着一张面具,神秘兮兮。
约摸十五天过去,齐张氏的身子终于渐渐恢复了。看着母亲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起来,齐婉儿心中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原来我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齐张氏俨然不敢相信他们母女的这些遭遇。
齐婉儿拉着她的手,笑的温柔极了,“娘,您就信了吧,您现在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要发财了。”
听到“发财”两个字,齐张氏笑出声来,眼泪婆娑的望着女儿,“真没想到,我女儿竟然这么能干。”
齐婉儿心中苦涩,其实说她能干倒不如说是弄巧成拙沾了母亲的光,要不是那个宣羽的马把她踢伤了,又怎么会答应她这样苛刻的条件。
这座酒楼,的确是来之不易啊!
所以她一定会好好珍惜,争取做大做强,摆脱眼下这穷困的生活,带着母亲走上富裕的道路。
又过了三日,齐张氏已经恢复如常,齐婉儿将母女俩的行李收拾了一番,便打算离府了。
“婉姑娘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