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凉。
额头传来的疼痛将她的理智带回来。
也不知道石头何时才能带着官府的人来,要是官府的人来了,那还好说。可要是官府的人不来,她就彻底完了。
“听我说。”齐婉儿吼了一声,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虐待。
“放开她。”村长发话了,那小伙子才放开了她的头。
齐婉儿被折磨的头昏脑涨,吐了口气说道,“我是来这里进香料的,我是南阳斋的掌柜的。临安城的南阳斋,你们有人知道吗?”
村民们摇了摇头,齐婉儿沮丧。
本以为南阳斋已经是全国闻名了,却不料离得这么近的村庄,都毫不知情。
“我今日来,确实是来进香料的,但是你们的灵犬不知道怎么了,就朝我们扑过来了,我是情急之下,才踢了它一脚,不是故意的。”齐婉儿耐心解释,“而且我不知道这只狗对你们这么重要,不知者不罪。”
听到她这么说,祠堂内响起议论纷纷的声音,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相信她。
齐婉儿就知道,想说服这些愚昧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呢?
“村长,我想你应该是明白事理的。”齐婉儿将目光投向村长,“要是错杀了,岂不是对不住灵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