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会跑到这种偏野的地方来。
“据线人来报,是谭五的人。”玄青道。
是他?
沈辰修连笑了三声,眼眶忽然发酸。
玄青一抬头,便看见他闭上了眼睛。
“王爷。”玄青不知如何是好。
沈辰修将那件杏色暗纹长衫紧紧地按在了胸口,又连续笑了几声,“是本王的错,本王终究是没能保护好你啊!”
“王爷,保重——”
“你的刀呢?”沈辰修打断他的话。
玄青不解,却还是立刻将澜月刀交到了他的手里。
沈辰修跨马而上,提着澜月刀疾驰而去。
玄青倍感不妙,骑着马紧紧地追随在他的身后。
听月楼,谭五正左拥右抱喝着花酒,笑得露出一口大金牙,惬意的很。
沈辰修提着刀走进听月楼。
他穿着赤红色衣衫,衣衫又湿漉漉的,实在显眼的很。
而最可怕的是他浑身周遭散发出来的杀气,令许多客人,姑娘们露出害怕的表情。
“呦,这位客官,这是要作甚啊?”黄妈妈战战兢兢的上前想招呼他。
“滚!”沈辰修提刀,声音清冽又干脆,吓得黄妈妈立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