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谢，对于她的付出，并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是讽刺。
“掌柜的，这是打算赶我走了？”杜若寒直接道。
听闻她这么说，齐婉儿皱眉，她刚才的语气有问题吗？或者说是哪里不妥，所以让她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吗？
“没这个意思。”齐婉儿淡然的道，“你帮了很多忙。”
“你现在回来，我便没什么用处了。”杜若寒伸手擦了擦眼角，如今这局面，她也没有任何挽回的办法了。
齐婉儿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这杜若寒的意思是，怪她了吗？
本来是好好的一桩事情，何至于弄成如此模样。
本来是好好的一个人，何至于让人觉得如此不好呢？
还是说，这便是她的本来面目。
她可以感谢她，也可以给她钱，甚至给她别的，但唯独这南阳斋是绝对不可能给她的，即便她做了很多事情。
“话不能这么说。”齐婉儿看着她的背影，“你以前不也做的好好的？”
杜若寒心中冷笑，合着她还是想让她干回以前的差事吗？
从掌柜的，到普通的美食品鉴师，搁谁谁愿意呢？
“若是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我说。”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