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发现他趴在了桌子上。
她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沈辰修抬起头来,她才发现他的耳根是红色的,眼底带着一丝丝醉意。
若是被人看到了,确实不大好。
齐婉儿叫来了石头,赶紧将他背回了屋里去。
看着躺在床上,酣睡的沈辰修,她一脸无奈。
玄青来南阳斋寻他,齐婉儿才有机会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青摇头,“属下不知。”
这几日沈辰修的心情看起来,都不是很好,至于到底经历了什么,也未曾告知他。
齐婉儿一脸不解,或许是见惯了他平静无事的日常,他忽然如此,她便开始心烦意乱。
“朝中,可发生什么大事了?”她只能朝这个方向去想。
玄青蹙眉,“婉儿姑娘可是听说了什么。”
她摇了摇头,她不过是一个平头老百姓罢了,她又能听说什么呢。
“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齐婉儿叹了口气。
可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都只希望沈辰修能好好地。
虽然她的心中也十分清楚,在临安城这个大染缸里,想独善其身,真的很难。
“属下只是知道,自打上次将军被召进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