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仙离开后,齐婉儿便走了进去。
其实有一点,她倒是十分好奇,就是自打进到这府里,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府中的男主人露面。
按照张兰殊说的,这官员本是张锡聪的走狗,没准此时正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晓青。”齐婉儿来到她的身后,晓青这才擦干了眼泪。
“让你看到笑话了。”晓青从木凳上起身,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不碍事的。当娘的人,就是如此多愁善感,我明白。”
晓青笑了一声,立刻嘱咐人给她上了茶,神色比起之前倒是有几分恍惚了。
齐婉儿看得出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孩子的爹爹呢?”她随口问道。
“好些日子不在了。”晓青的眼底闪过一抹苦涩的笑,“忙。”
齐婉儿无话可说,当官的忙是肯定的,但是忙到不露面,便有些不对劲了。
“我们出去说话吧。”晓青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儿子,拉着她的手腕道。
出去说便出去说,反正她也觉得这屋子里有些闷闷的。
“呦!这是从听月楼回来了?”
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齐婉儿看见对面走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