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允,儿臣不敢动。”
父皇最是厌恶他们兄弟之间的斗争,是以他们的那些伎俩都只能偷偷摸摸在暗地里进行,或者假以人手,日前他要是不由分说就抓了君临辉,怕是他有天大的理由,也会在父皇心中留下一笔。
君逸皱眉:“谁?”
君临泽道:“三弟。”
谋害兄弟的罪责不轻,君临辉闻言怔了一下,膝盖一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跪行了十数步来到近前:“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怎么可能丛这等事情!儿臣冤枉!”
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阴测测的看向身后的君临泽:“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二哥这般凭空污蔑,我断是不依的!你既然找到了那下毒之人,不妨叫出来让我俩对峙一番,看看究竟谁才是那个指示下毒的人!”
殿中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君临泽点点头:“这是自然。来人,把‘证人’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