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导无方,才让这些下人得逞。”
夏倾歌闻言,只是笑笑,又开始查看别的东西。
“十担聘金……”夏倾歌仔细观察,旋即又提了提装聘金的箱子,“这箱子是不是小了点?”
“这么算来,聘金倒少了很多!”
夏倾歌又把目光移到托盘上的品红双孔雀云金璎珞霞帔和暗花凤纹广陵红袍,“怎么,这里面针线?”
金氏心虚不已,其实她心里恨极了彩蝶,想到卧榻一旁的女人是这个骚蹄子,金氏就气的牙痒痒。
所以她要做一些手脚,以解心头之恨。
可如今都被夏倾歌发现了,真是后悔莫及。
她无奈之下,回头扇了胡嬷嬷一个耳光,“瞧你干的好事,找的是哪家绣娘。”
夏倾歌实在看不下去,金氏太能做戏,“这奴才是什么样啊,都取决于主子。”
“你话中有话,意思就是我让胡嬷嬷这么干的。”
“姨娘倒是说笑了,我今日来也不是找姨娘的茬。”夏倾歌目光冰冷,斜睨了金氏一眼,“把这些准备的东西都扔了吧。”
“这么大的花销,岂能说仍就扔。”
夏倾歌不说话,金氏气的火冒三丈,也不顾形象,直接脱下鞋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