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真是痴人说梦,你是傻了?”
“把你的钥匙给我,再说一遍。”
牢头进来,把换洗的衣服放下,“给你的,那些侍卫现在都喝得尽兴,没空搭理你,所以,你最好老实点,别闹什么幺蛾子。”
牢头酒后话多,看着这位公子面如冠玉,就多嘀咕了两句,“这里机关重重,我劝你不要逃出去。”
“哦?什么机关!”
“出去就会有无数刀刃从墙上破壁而出,到时候刺伤了你,我可不管。”
牢头又开始哈哈大笑,“不过我知道,只要按住那个凹槽,这些机关都会关闭。”
谢琅骅起身上前,袖口中的迷香洒了出来,浮现在空气中,牢头闻了闻,立马昏厥而去,不省人事。
“谢谢你啊,如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
这几日,夏倾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谢琅骅有什么动作。
可防不胜防的是,就在这天晚上,夏倾歌直觉头脑晕沉,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把她用麻袋拖了起来。
虽然意识不清醒,可身体的感觉愈发强烈,令她下意识的反抗。
“兰心,兰心!”
夏倾歌不断的喊着,她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