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暗卫道完,之后偷笑,躲在角落的战崖却难过的很。
一只手落在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以示安慰。
战崖知道后方是锦玉,注视着不远处的马车,目光晦暗,如阴云残月,阴森诡异,“我从来没想过主子有一天会这么对我。”
锦玉笑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蔑视,“你太天真了,自从夏倾歌出现的那一天,我就知道,她注定是主子那个过不去的砍,只要夏倾歌活着一天,主子就要承受痛苦。”
“不,我不想让主子承受痛苦,即使做了错事,主子要杀我,我也无怨无悔。”
锦玉上前,和战崖并肩而站,也注视着前方,“这个女人不能在主子身边,唯一的方法,只能杀了她。”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战崖还是心存不忍,对于他而言,在战场杀敌,保家卫国,是堂堂七尺男儿该做的事儿。
可杀害一个无辜女子,战崖狠不下心来。
“你难道要看着主子被毒折磨而死吗?”
战崖踌躇不定,闭上眼睛,回想着夏倾歌和主子在一起的日子,“可她是主子心爱的女人啊!”
“等二人相处一段时间,感情加深,这份至死不渝的爱,对于主子来说,就是死亡。”
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