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日那事,顾睿渊觉得,什么都比不上夏倾歌的命重要,倘若她稍有不慎,那他此生还怎么活下去。
    见她如此柔柔弱弱的,他只好答应。
    浑浑噩噩的夏倾歌虽然全身都不好受,可听到顾睿渊答应了,心中十分欢喜,“你别勉强我就好。”
    话落,她心念一转,突然问道,“寺里现在怎么样了?”
    “葬礼如期举行,空竹放下执念,余生都守在她娘的坟头旁。”
    夏倾歌点点头,“知道了。”
    马车颠颠簸簸,辘辘而行,到了宫外,夏倾歌掀开了帘子,一脸疑惑,“您不回府吗?”
    顾睿渊轻轻摇头,“不回去,这阵子都要在宫里。”
    夏倾歌虽然全身作痛,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可想起要和他长期相伴,就觉得头痛。
    “那您先送我回府吧,在宫里带着拘束,我会不自在的。”
    夏倾歌故作为难之色,扭扭捏捏的,可顾睿渊却觉得愈发可笑,“有我在,你怕谁?”
    这句话说得很对,夏倾歌只觉得刚才自己真是忸怩作态,说了一些没用的白痴话。
    “是啊是啊!”
    她莞尔一笑,再次拉住了顾睿渊的袖子,“可是宫里我就是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