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叫,室内到处都是暗色的摆设器具,倒让人觉得少了几分生气。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伤已经养好了!”
她知道,这男人有些时候软下心来还是挺好的,所以她并不想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而是乖乖的找顾睿渊说。
见她如此温声细语的和自己商议,顾睿渊放下茶盏,伸手一捞,把人抱在了怀里,“一直在这里不好吗?”
“毕竟男未婚女未嫁的”
话说到半截,才发现自己给自己埋了个大坑。
女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顾睿渊觉得好笑,面上却淡淡的,冷冰冰的打趣,“既然如此,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即日便可成婚,从此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王妃。”
这话夏倾歌是不信的,成婚对男人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就像家常便饭,柴米油盐。
而‘唯一’,夏倾歌口中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在回味其中的含义。
这种至死不渝,专心不二的男人太少了,而且顾睿渊是何等地位,光纳女子,妻妾成群,才是他们皇室的德行。
“您能做到吗?”
“为何不信?”顾睿渊十分不解。
夏倾歌无法体会这种平日不近女色的男人突然有一天情窦初开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