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史赶紧上前讨饶,“婢子冤枉,都是夏姑娘信口雌黄。”
    夏倾歌查了查银针,然后又让婢子去拿另外一根银针放入菜中。
    旋即,银针并没有变色,婢子刚想抬手去拿,夏倾歌阻拦,“每一道菜都放了少许罂粟,毒性不大,所以需要等上一时片刻。”
    好好的天食宴突然安静下来,好一会,针变黑了,众人哗然。
    “此女史如此胆大,应该拉出去,就地章法,以儆效尤。”
    而此时的夏倾歌又拿了刚才煜昭仪叫人拿的那根银针,“你们继续等,看看等会有没有毒。”
    众人又等了好一会,发现那根针并没有异样。
    夏倾歌淡淡一笑,朝着煜昭仪说,“包庇他人,虽不致死,可在天子底下做手脚是不是太胆大了?”
    煜昭仪有些慌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拍案喝道,“你是谁?胆敢如此血口喷人。”
    其中一位臣子说道,“听说煜昭仪前些日子把远方的侄女请进了宫,想必就是这位女史吧。”
    其实这样的关系,去查一查就是,可煜昭仪如若当场诚意,那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尚食局是负责给人做膳的地方,所以也是最肮脏的地方,若是从中插进去一个人,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