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执拗顽固,也是无奈的很,“刚才木禾县主要求夏家姑娘跳的。”
    岳书博了然,轻轻叹息一声,原来媒人所说的是木禾县主,只怪他当时刚才马场回来,大汗淋淋,急匆匆想去沐浴净身,没空理那媒人,才让那媒人含糊说了几句,没交代清楚。
    他梳理了一下情绪,看着木禾县主,这姑娘的火气窜到头上,似是马上要爆发出来,可又在强行忍耐。
    他微微额首,赔了个不是,“是我马虎了”
    岳书博刚要解释,木禾县主打断,“你不用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其实岳书博家世清贵,也算是书香门第,家风正派,家中当官从没有在朝廷上犯下大错,一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可就是这种谨小慎微的性子,在朝为官的都不是什么大官。
    但此人儒雅俊逸,年轻才俊,特别是对家人也是极为亲切的,当时越国公就是看上了他这温顺性子,才撮合的。
    木禾县主觉得失了颜面,而且她这性子,若是在这尴尬的局面里,定要给自己台阶下的。
    “媒人说的可是岳公子?”
    岳书博点点头,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既然到了这种尴尬境地,还把事情说出来做什么,明明这么好看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