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看过去,露出剑拔弩张的肌理,一点都没有泛紫的痕迹。
“你没事了!”
闻言,顾睿渊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想起刚才的事儿,若有所思。
“主子?”
顾睿渊微微转眸,“是倾歌治好了我。”
刚才,他明明记得夏倾歌来过,而且在迷迷糊糊之中,他记得她吻了他。
之后,他就不知道了,只觉得醒来一身轻松,气血通畅,就连胸口上的紫色痕迹都不见了。
应该就是她治好的!
只不过她不想说!
顾睿渊很高兴,今后就可以和个正常人一样,不用控制自己的感情,与心爱之人携手共度余生,永不分开。
思及此,又听战崖道,“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治好主子的,但这女人以后还是别见了。”
他一贯快言快语,从不转着弯说话。
顾睿渊冷笑一声,看着战崖的眼神很是无奈,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懂的孩子。
“又受什么委屈了。”
战崖解释当日之事,“其实他们入了张骥的贼船当天,我就派人过去救他们了,而且我也和夏倾歌说了,去看看主子,她执意不来,这个狼心狗肺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