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了腰间的荷包之中。
“这老太太昨天找到我的,我本是城里卖烧饼的,嗓门大可是出了名的,老太太找上来,硬要我帮他吆喝,把人引过来。”
夏倾歌指了指那男子,“父亲,这下子你该信我了吧。”
可夏林毅天生敏感多疑,从不信任别人,“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这么说。”
男子冷哼一声,掏出一章银票,“这银票是昨日老太太给我的,如若事情如期顺利,事后再给我一百两黄金。”
夏林毅知道他什么意思,夏家的银子都出自天山钱庄,而天山票庄的老板又是自家的亲戚。
每次管事取走银票,那里都有记录,其实任何人取自家的钱都会有记录,而夏林毅特意叮嘱过掌柜的,让他做一个具体的记录,拿单独两个账本记下来,一本放他那里,一本放自己这里,他也好过目。
因为管事并不是自家人,所以夏林毅让人家老板记账,也是防着外人。
夏林毅叫来管事,“你最近从天山钱庄那里取走了多少钱。”
管事讪讪的,“三天我取走了一千两白银,也记在了账本上,请老爷放心。”
“那就拿账本来。”
管事赶忙跑进去,把账本拿出来,双手奉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