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
    “是啊,一点也不怕。”夏倾歌顿了顿,脚踩着那些碎落满地的银子,“拿钱赶紧走人,你杵在这里,我觉得碍眼。”
    见夏云烟不为所动,冷冷到了一声,“滚!”
    “我可不要!”
    “赏你的,快拿走吧!”
    夏倾歌笑笑,夏云烟见状,只觉得心窝子痛,她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云烟走的痛快,府里的婢子和下人赶走的也都赶走了,那些心术不正的,都离开了这里,而留下的,虽然办事不得力,有些笨拙,却也老实。
    那种老实巴交的人总比爱闹事的强上百倍,夏倾歌本以为这几天会消停些,闲暇之余,也可以绣个荷包,赠给顾睿渊。
    可没想到的是,夏云烟刚刚走,这边又来事儿了。
    “小姐,不好了,昕娘有些不舒服。”
    来的是昕娘的贴身婢子,她在和夏倾歌说话的时候,眉眼垂下,吞吞吐吐的。
    夏倾歌闻言,就立马敢去了。
    内室了,檀香袅袅而上,帷幔漂浮,寂然无声,夏倾歌撩开了帘子,看着昕娘,“不是不舒服吗?为何不睡觉休息呢?”
    昕娘闻言,赶忙做起,捻着衣角,那慌张的神色,和刚才的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