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从前是说过,但殊毓郡主他也从来没正眼瞧过他。
“我和她没什么。”
“我才不信呢,你刚才不说,就证明有鬼。”
顾睿渊起初以为她只是说起话,可后来再怎么哄劝,再怎么解释,她都置若罔闻,别开脸,什么都不想听。
她这般任性,可顾睿渊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不准再生气了。”
“我就不,你要是不一五一十的交代,咱们也别在一块了。”
说出最后一句话时,顾睿渊瞬时变了脸色,那张面孔黑的可怕,似要吃人。
其实夏倾歌是在乎顾睿渊的过去,但并不建议顾睿渊的过去,一个三十的男子,应该会有些感情史的。
可顾睿渊一开始没说,夏倾歌就认定他刻意隐瞒了什么。
夏倾歌是最讨厌欺骗的,如果顾睿渊有所遮掩,就证明他是个渣男。
可她不知道的是,顾睿渊只是想看看她紧张又在乎的模样,所以不说,并非隐瞒。
夏倾歌起身,欲要离开,“告辞了,从此以后,两不想见。”
“你说什么。”
顾睿渊一身凛然冷冽的气息,可夏倾歌这次丝毫不害怕,“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