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即使和顾瀛荣有什么男女之情,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他也不在乎,非要和我过下半辈子。”
    木禾县主叹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为男人的事儿犯愁,“我就夹在中间,无可奈何,一个把我拉近了王府,非要和我在一起,另一个就整日在在王府外面闹,一个关门不见,一个在外大喊。”
    顿了顿,木禾县主想起这几日就觉得生无可恋,“你说我该怎么办?”
    夏倾歌现在算是听明白了,一开始顾瀛荣倒是很绅士,后来直接急了。
    “那越国公不管吗?”
    木禾县主搀着夏倾歌的臂弯,“你一点也不了解越国公,我当时偷偷的写书信,飞鸽传书,越国公知道后,只给我回复了寥寥几字,说男子娶妻,就要硬气一点,家中娇生惯养的任虞,他反而看不惯,还说让我在王府里好好休息,若是同意了,就即刻大婚,他等着喝喜酒呢!”
    书信中最然只有一行字,可字里行间都透着越国公的喜悦之情,希望她赶紧和顾瀛荣生个孩子。
    木禾县主陷入苦恼之中,夏倾歌闻言,倒觉得可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木禾县主的眉心处,“试问你今日是怎么逃出来的?”
    “当然是爬墙出来的,我爬墙的功夫可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