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
木禾县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听到了任虞受了刑罚,赶忙上前,也不想刚才那样扭扭捏捏的,让他转了个身,“哪里受了伤啊!”
见她这般关心的模样,任虞突然有些心酸,“挨板子了。”
木禾县主闻言,双颊绯红,她突然想起了从前,那时候任虞挨了板子不说,见面的时候总是站着,木禾县主发觉异常,后来问了又问,就知道他挨了板子。
那时候的任虞还打趣,让木禾县主给她擦药,木禾县主不肯,任虞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最终,木禾县主急哭了,就是不擦药。
他喜欢看她为自己着急,为自己喜悦的模样,可惜以后……
任虞思及此,心酸漫上心头,“我自此前来,只是想看看你,从今以后,我不再会打扰你。”
任虞想离开,想走的彻底一些,可木禾县主还有一些事情要问,“这次你去了之后没有危险吧。”
任虞笑了笑,“怎么会没有危险。”她顿了顿,“就是我闯入了对方的军营,烧掉说有粮草,那时候九死一生,可我想到你,想到家人,我不胆怯了,谢谢你。”
任虞再次道了一声谢,见木禾县主的嘴唇都在颤抖,眼角的泪水哗啦啦的掉下来。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