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么龌龊的事儿,王舒玉我之前也打听过,我相信他的人品。”
兰心觉得奇怪,把水盆放下,丝丝涟漪荡开,映出小姐那异常肯定的模样。
“您怎么就这么相信他啊!”兰心顿了顿,“我是不相信那个王舒玉的,男子但凡长得好看了点,都不是好东西。”
“这事儿不能一概而论的。”
夏倾歌笑了笑,拿起了书看了看,这几日民间流传的一些画本,他让兰心搞到手,说的还真有意思。
但这两年的画本,也就是从前神话稍稍做了修改而已,看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没意思了。
兰心又道,“这几日听闻摄政王正头疼呢!国库空虚,边境战士急需要银子。”
“他有钱啊!为什么犯愁?”
“是啊,这就是问题所在,摄政王看似冷酷无情,但实则对那些边境战士很好,不但对他们好,还安置了他们的家人。”
“那问题在哪里?”
兰心叹了口气,“问题是边境将士常年不能回来,不能为家中传宗接代,现在已经有很多将士的家人在闹了。”
“这有什么,搞一个相亲大会啊!”
“什么?”
夏倾歌闻言笑笑,“正好我给你看看,谁能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