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全缩在城里干什么?就算没有,那村子也很可疑。给我派几个人过去看着,懂了么!”帝临云怒喝道。
“遵命!”那黑衣人道。
村医为二狗子扎了几针,又开了些定神活血的药方,说是没有大碍,只不过瘀血堵塞,过两天便好了。二狗子又睡了一天,到了傍晚才醒来吃了点饭。
村长道:“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二狗子点了点头道:“好多了,不疼了。”
村长关切道:“那你能记起来是谁打晕你的吗?”
二狗子点了点头,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和村长说了。
村长听完舒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孩子,做的不错。这二位的婚事决不能出差池,这可关系到我们村的风水啊。”
“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结合前几次城里时他们的易容,和报信事件,二狗子觉得慕梓君和楚北城肯定不简单。
此时慕梓君和楚北城在一个普通的小客栈里,却也很有趣。时值深秋,刚好店内昨日新推出个铜锅涮羊肉,两人围桌而坐,烤着炭火,倒也温暖。
那小二见他俩富家子弟的打扮,十分殷勤,两人要酒时还特意把酒温了一下。
慕梓君倒了一点,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