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逸轻笑:“还什么钱,我早就说过,既没写拮据又没写欠条,你尽管可以把那笔钱一笔勾销。”
白芷攥紧被子,冒火地问:“那你想怎样?咱俩都闹到这个地步,你总不至于还要和我结婚吧。”
“我们都突破防线了,不结婚能行吗?”萧风逸从衣袋里拿出一条洁白的手绢,将印在上面的暗红血迹展示给白芷看,“收下姑娘最珍贵的嫁妆,小生必须三媒六娉,十里红妆迎娶你过门。”
这东西他都保留着,白芷觉得他真是下·流至极,没有半分节操。
“恶心!”白芷想抢过手绢,萧风逸快人一步的把手绢收回衣袋里,颇为认真地说:“现在,你没得选择,只能和我结婚。”
“这都什么年代了?”白芷回击他,“又不是封建年代,没了第一次,照样能结婚。”
萧风逸轻笑:“不管什么年代,男人的心理都一样。越是喜欢,就越在乎她是否清白。”
白芷没法反驳他,就她自己而言,也对所爱之人的过去很介意。倒不是思想传统,而是想到她爱的那个人,以前和别人发展到亲密无间的地步,她心里会起疙瘩。
“谁说我一定要结婚?”白芷强硬地反驳,“单身的日子,也潇洒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