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周聪吭哧吭哧地把它们从后备箱搬到储物室,分别归类,两个小时才收拾完。
看着堆积如山的礼物,他感慨一声:“挑礼物的是我,搬礼物的是我,卸礼物的还是我,唉……”
“苦逼的我啊,到底忙活了些什么?”
他抬手擦一把湿津津的额头,喘几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着。
十多分钟后,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通。
听电话那头的人一字一字禀告完毕,他蹙蹙眉心,敲响慕司御的房门。
慕司御有洁癖,骑着哈雷机车在路上疾驰,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澡,周聪进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刚刚自然晾干,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资料。
“先生,刚接到集团总部电话,时景天和赵如意在得知你没有继续收购的意向后,竟然在集团撒泼大闹,说你不讲诚信。”
慕司御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问:“你也觉得我不讲诚信?”
周聪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对待那种泼皮,打的只剩下半口气才是底线。”
“呵。”
慕司御心情不错,合上资料,整个人懒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吩咐:“他们想闹就让他们闹,不用理会。”
周聪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