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身后跟着南世枭。
他惨遭“失恋”,名曰一个人太孤单,借口让席凉城给他做心里疏通,实则席凉城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死乞白赖折腾席凉城收藏的酒喝。
席凉城也不干涉他,只是默默地在南世枭撬开一瓶酒后,就拿起小本本给他记一笔账。
南世枭浑然不知,还一个劲儿地念叨二哥真好!
两人匆匆赶来。
“三哥!三哥!”
南世枭一到急诊室门口就开始嚎,嚎的还特大声,惹得走廊里的人全都看过来。
这货一惊一乍的简直要丢死人了,时浅凉凉地甩给他一个眼神,“嚎什么嚎嚎什么嚎,你三哥只是昏过去了,没挂。”
她举着小手在鼻尖扇扇风,“怎么这么大酒味儿?”
“嗝——”
南世枭打了个酒嗝,成功让时浅拉着夏米远离他。
周聪左看看右看看,装作不经意地往后退一步,却见向来淡定如斯的连席凉城也默默地往后退一步,如果不是场面不太合适,他都差点想嘲笑南骚少爷一下下了。
南世枭浑然不觉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到大家,他只顾着发泄心里的纳闷:“三哥得头疼症都三年了,还是第一次疼昏过去呢!他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