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说今天醒来的方式不对!
小脸上方炙热的呼吸没了,慕司御继续回去洗澡,徒留下夏米的鬼哭狼嚎:“太太,你果然一点同情心都木有!”
……
时浅好说歹说,夏米也冷静不下来,只好再**证她会搞清楚真相,爱伦绝对不是单纯地“放不起鸽子”,大概是肾虚,大概是太累了,也大概是恰好昨天轮到他的生理周期……
“我再信你最后一次。”夏米发下重誓:“如果爱伦真的不行,我就回非洲做黄脸婆,饭就留给太太你自己做吧!”
“安啦。”
“就这么决定了!”
夏米抽抽两下,才在时浅老母亲般的注视下走进厨房做早餐。
一大早醒来被慕司御和夏米双重折磨,时浅心力憔悴,偏偏还有个不知死活上赶着来找虐!
“三嫂,早。”
南世枭顶着他的一头金毛出现,笑容过分灿烂,嘴角都快扯到耳根了。
时浅翻了个白眼,“没做你的早饭。”
“哥又不是来混饭的。”南世枭蹭到她旁边坐下,“你和我三哥昨晚还好吗?”
“为啥这么问?”
时浅总觉得他此次来的目的很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