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倒是让时浅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欺负纯情小处男的老妖婆。
盯着他脸颊上红红的一圈牙印子,抬手揉了揉,“疼不疼?”
“亲亲就不疼了。”
“……流氓。”时浅哼了声,偏开视线。
她刚刚是脑抽了吗?怎么会认为他是纯情小处男?
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想扒她衣服,然后又把她摁进酒店各种调、戏,新婚夜那晚,他的表现分明就是个老手!她居然还想着把他调教养成宠妻大情圣,靠啊,这家伙该不会一直在和她演戏,降低她的防备心,然后将她拆之入腹吧?
寒!!!
时浅抖了下,在慕司御的手指滑过她胸口的红果果时,她忽略掉心里的剧烈跳动和骚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好消息?”
砰砰砰!
门口突然“哐哐哐”响起,仿佛有什么重物一直撞门,间或还传来狗蛋的哀嚎声:“姐,姐,你在吗姐?”
时浅奇怪道:“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书房打游戏?”
“今晚打不成了。”
慕司御勾唇,笑的很有深意,拿起一旁的睡袍给时浅披上,确定她浑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和一小截脖子,才走过去给狗蛋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