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就是浅浅啊。”
“……”
“爷爷?”
“他现在神志不清,等缓缓再问。”慕司御勾住她的肩拉进怀里,安慰着,心疼着。
一方面想完成她找到父母的夙愿,一方面又舍不得让她踏进容家那个沼泽,权衡再三,他决定还是等周聪那边的调查结果再做判断。
不知道是不是慕司御祈祷成功了,时浅一直到等到晚上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有些失落地回到十里帝宫。慕司御见得她伤心难受,哪怕用自黑的逗比方式缓解她心中郁闷,也中!
他靠近,“浅……”
刚出声,时浅就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速度之快,让他完全没有一丝丝防备,下巴就被她的脑袋撞到。
他轻哼一声。
与此同时,时浅嗷嗷叫道:“啊!疼死我了!慕影帝你干嘛啊,是不是打算把我脑袋撞出一个窟窿?”
一声惊吼,惹得正在你拱我我拱你的猪小白和猪小红立马瞪大两双猪眼看过来,圆溜溜眼珠子盯着时浅和慕司御,眨眨猪眼。
被女主人强词夺理、先声夺人的某男主人:“……”
“我错了,我不该在你站起来的时候走过来。”
老婆很凶,他能怎么办?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