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过来……”
他痛苦地尖叫出声,想拖着受伤虚弱的身体离开这儿,但半截腿告诉他,他动不了……
他只能喊叫,但声音虚弱的只有蚊子声那么大。
一瞬间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挫败感和畏惧感。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喘着气警告她:“你杀了我,是,是犯法的……这里是医院,你,你别乱来……”
“你已经生不如死,我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地杀你?”
时浅盯着他慌乱的表情,突然想笑,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和病床上一夜之间意气不再、只能苟延残喘的男人对视:“我们做父女二十一年,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你看着我是惧怕而不是算计。”
时景天费力问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求个答案,若你肯坦然相告,我保证,只要你安安稳稳的不再生事端,我们从此恩怨两消。”
“好。”
事已至此,时景天没什么不能讲。
他现在只想找个煞星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再也不想见到她!
“三年前,夺走我清白的那个男人是谁!?”
刚刚还能平心静气面对时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