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叫。
边嚎边骂:“我生气了,我一个字都不会……嗷……”他紧接着发出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
时浅踩住他受伤的膝盖,他的手也不小心遭了秧,小拇指都要断了。
她拿着手机,“啪啪啪”地狂拍他的脸,一下一下都砸在凸出来的颧骨上:“姐再给你一次机会,一百万说真话,或者被我打个半残扔进戒毒所。”
胡毅疼的要死要活的,什么骨气什么职业道德什么姑姑的性命全都顾不得了,只想从这个恶魔一般的女人手下逃脱!
“我,我说……”
时浅眉心微隆,问:“三年前十二月二十七号那个晚上,你们接了谁的活?”
“三年前?”
胡毅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那么久的事,我,我不记得了,啊!!!”
时浅脚踩得更用力,胡毅疼的直飚眼泪,想反抗特么还反抗不了。
这女人的脚仿佛有千斤重,几乎要把他的腿踩成两截,手从膝盖上松开,抽了抽腿,没抽动,只好如实说:“我,我虽然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我姑姑的账……账簿……你,你松松脚啊……”
在他的痛哭流涕中,时浅抬起脚,胡毅擦了擦满脸的鼻涕和眼泪,抱着自己受伤的腿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