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恶心的人,那绝对是祁封无疑。
刚进大学的时候他和祁封还是室友呢,后来因为考研失利的关系他晚了两年才读的研究生,结果倒好,这人倒给他摆起前辈的官架子来了,也就是因为和祁封不对付,他才会从药理实验室转到了生物,眼不见心不烦。
就他这几年的观察下来,华教授带的人里就没一个好东西,唯一一个能还算不错的也就是颜以轩了,唉,可惜眼神太差,跟错了人。
……
虽然说颜以轩早就猜到这笼兔子最后还是得留在他的手上,但他实在是不想再做动物实验了。
算了,大不了先养两天。
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人要做实验呢。
颜以轩抱着美好的期待,随手给往兔笼里洒了一把兔粮,然后拿出一根胡萝卜喂他的小梅花。
“看我对你多好。”
叶臻瘫在颜以轩的怀里,就着他的手啃萝卜。
自从他的传染期结束以后,他的待遇直线上升,在颜以轩的娇惯下,他的懒癌日渐严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就连吃的都是颜以轩亲自递过来的。
叶臻已经好久没有去称体重了,他担心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说起来,我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