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白兔就往边台走,一边走一边哄,哄孩子似的柔声细语从他那向来说不出好话的嘴里蹦出来,要是这画面被张羽杰看见了,估计他又得吐槽半天。
“咕咕咕。”
大坏蛋。
手撕毛毡无望,叶臻只能不甘心地窝在颜以轩怀里锤他。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颜以轩的认错态度极好。
“咕咕。”
没有诚意。
叶臻已经习惯了颜以轩的柔情攻势,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
“是我不好,不应该沉迷赝品,忽视了小梅花。”
颜以轩一边说着,一边亲了亲叶臻的耳朵尖。
又是时隔许久才骗到的一个吻。
颜以轩表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这个吻正好落在左耳最顶端的位置,落着梅花标记的耳朵尖,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方,光是那些许打在皮毛上的温热吐息就已经让叶臻有些轻颤,更别说在这枚吻真的降临的时候——
像是一缕轻柔和煦的微风,又像是一道严厉无比的雷霆,雷霆劈开雾霭,那雾霭本就掩人耳目,微风无孔不入,转瞬间到了最深的地方,牵起心尖上的小鹿起舞。
叶臻缴械投降,软倒在颜以轩手心里任由他揪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