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还半跪在塌前:“即便如此,侯爷也不必……不必……”
白棠生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大秦境内都是怎么说我的?权势滔天,无我安国候就无如今的大秦。”
曹尚书皱眉:“这是事实。”
白棠生又笑了,笑容未达眼底:“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的大秦不需要安国候,我死了,陛下才能真正地笼络天下人的心。”
“如今,境外安宁,境内民安,当初那个赫赫有名的安国候成了大秦的最大的威胁,我只有死掉,才能发挥安国候最大的作用……”
太医似乎有些激动:“侯爷扶持陛下多年,与陛下情深义重。陛下必然不是如此想法!”
白棠生垂眼,又看向怀里的玉佩:“他与我既已离心,我又何必让自己活着,成为他的负担。”
“他也是时候该为大秦皇室开枝散叶了……”
太医似乎不明白陛下开枝散叶和安国候的死有什么关联,他正欲说话,就听见曹尚书说:“下雪了。”
白棠生闻言,抬眼看向窗外,有些出神:“下雪了?”
曹尚书回答:“是,下雪了。陛下回京的时间约莫要晚一些了。”
白棠生喃喃:“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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