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将金饼重新拿起，佯做要走，“算了，我去茶馆。”果然一起身就被凤翔握住手腕，“不就是，说书吗！”
闫歌顺势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茶冷了。”
凤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凤一，换一壶茶来。”
“是。”
“你想听什么？”凤翔貌似随意地问，想从闫歌的答案中探出他的动向。
“所有。”闫歌将皮球踢了回去，他一方面是真的啥也不知道，一方面是想从凤翔讲的内容上看出一些端倪。
凤翔意味深长的看了闫歌一眼，“大概是半年前，有消息传出，燕城附近有一个密库。其中金银珠宝，宝剑秘籍，什么都有。”
黑衣人放出的消息，应该就是这个消息。闫歌在心中想着，面上却嗤笑了一声，不作声。他摸不准张玉羽之前知不知道这件事，只能这样含糊过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常情。”凤翔饶有意味地看向闫歌，“要说你张大公子，之前可也是这其中一员。”
他说的是真是假？他必须做出反应！若是真，他则不用回答，和之前一样含糊过去就可；若是假……
闫歌看向凤翔，“你信吗？”
若是真，这句话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