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瑶推开他的手,直起身,后退了一小步,“公子——”自重。
    “冰瑶,”闫歌打断她的话,勾起唇,“你可以唤我昙华,如我唤你一样。”
    冰瑶剩下的话噎在口中,所以,从头到尾,是她多想了?
    【是我们多想了?】
    【屁!绝逼是昙华大大又皮了。】
    【竟然连熟人都不放过,昙华大大你是魔鬼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闫歌笑着看向萧诩,“你说。”
    他说?他说他想拍死你!萧诩克制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将冰瑶拥入怀中,温文儒雅地笑着说,“一入凤楼,终身是凤楼的人。只有一个例外——飞花舞。过了飞花舞,可以任意提一个要求,包括让他人脱离凤楼。”
    “让他人脱离凤楼?”敏锐地抓住这句话中的关键。帮他人脱离凤楼的意思是不能提出要求,让自己脱离凤楼?
    “对,只能让他人脱离凤楼。”萧诩回忆起自己看到的典籍,所以这也是为何从凤楼成立之初到现在,都没有一人提出这个要求。毕竟谁愿意将自己辛苦赢来地奖励,拱手让人呢?
    但这也是他来找闫歌的原因。因为只能让他人脱离凤楼,所以冰瑶还有一丝希望。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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