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赵庸笑着招呼了一声,让小德子上茶。
“是。”萧诩坐在一旁的茶座上,“微臣从洛阳回来,战乱已毕——”
“唉——”赵庸立起手,止住萧诩的话。他眼神落在萧诩手中的扇子上,笑着道,“萧卿家果然还是少年风流。”
萧诩心中一惊,起身跪在地上,“臣不敢。”当今天子已经年过半百,最忌讳有人比他年轻,历任丞相都是快入土的年龄。
“你可知朕招你回京何事?”赵庸也不叫他起身,而是笑着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洛阳战乱已毕,臣进京述职。”萧诩答道,将手中的折扇藏入袖中。他来得匆忙,竟没有注意到手中的折扇。
“这就不像一个少年得意的才子了。”赵庸上前笑着将他扶了起来,恰好握着他藏在袖中的折扇,“起来起来,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朕难不成还会和你一般见识?”
折扇这一关是过不去了,说不定还是个机会。萧诩眼神在赵庸金黄龙袍的袍角扫过,又重新跪了下来,“臣进宫时走得匆忙,是因为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赶来向陛下禀报。”
“哦?”赵庸退后一步,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萧诩抬起头,直视赵庸,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人意欲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