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又骂骂咧咧了一会，这才灰溜溜地离开了公司。
封逸莫的办公室里。
顾小言听见外面没了动静，微微一笑道，“人终于走了。”
“她疯了，你不必理会。”封逸莫说。
“你怎么惹上她的？”顾小言问。
封逸莫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她自己编造出来的，我不喜欢跟这种人搭上关系，就发了澄清的消息，没想到她会找上门来。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
“别说你，我也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事，不过，她倒是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自导自演。”顾小言说。
她对林琳琳的印象本就不好，当然不会为她说什么好话，而且，她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真的这么认为的真心话，一点也没掺假。
“让人调查的时候发现她跟你同一所大学，本来不想因为她弄臭你读的大学的名声，没想到她变本加厉。”封逸莫说。
闻言，她征了一下，心里有些惊讶，之前她还疑惑封逸莫为什么任由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不反抗，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一个学校里不可能都是好人。”她说。
“嗯。”封逸莫点头，接着解释道，“她有点知名度，影响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