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
“小言，你说，我要不要跟他离婚啊？要不，我今晚就跟他摊牌了吧。”说到这里，辛芷染已经有些醉了，她看向顾小言，神情却十分平静。
见辛芷染这样，顾小言知道，她是认真的，认真地在想要不要跟吕零寒离婚，而不是嘴上说说，心里其实不这么想。
“小言，我跟他离婚的话。他其实会很高兴吧，可能还会想，这个籹人怎么这么识趣，他会觉得，离婚的时机太对了，他那种人，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现在，我成了旧人，那个籹人成了新人。”她灌了一口冰啤，却不小心呛到，咳到眼泪都出来了。
“染染，别喝了，我们走吧。”顾小言扶起顾绵，带着她往外走。
“我不想回去，小言，我不想回去……”辛芷染带着哭腔说道。
“好好好，我们不回去，”顾小言看了看外面的大街，回忆了一下这里都有什么地方，对辛芷染哄道，“我带你去那边长椅上醒醒酒。”
扶她坐到了公园里的长椅上，夏夜的凉风吹来，的确令人精神一震。
辛芷染靠在顾小言肩上，声音有些低哑，“小言，你说，为什么谈恋爱这么痛苦？”
顾小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秀发，低声说道，“恋爱本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