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
十几分钟后，林染从端着空瓶子，突然被人拦下了。
她一抬头，发现这人不就是那天被她调/戏的秘书吗？
“喝酒吗？我请你。”林染以为小秘书是来这里玩的。
“沈太太，沈总在外面等你。”
“......”林染嘴角的弧度瞬间就凝固了，直接略过他，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冷淡地说道，“我没空。”
“沈太太，沈总要是见不到你，会为难我的。”
“......”
林染皱眉，看着何与一脸紧张的样子，自然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别人。
这个天杀的沈聿，什么时候拿捏到了她的弱点？
她没好气地走出去，何与立刻跟上。
坐到车内，扑面而来的一股冷气。
林染一脸无所畏惧，她本来就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怕他的。
“我早就说了我没空，你多此一举干嘛？”
沈聿忍住眼底的不悦，冷淡道：“我给你卡，是希望你不要太辛苦。”
“我并不觉得辛苦，我喜欢这份工作！”
“为什么？”沈聿眼底越发阴沉，这女人居然喜欢在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工作，是喜欢被人占便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