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些事情不可能，他还是会去做的。
总得试试，要不然抱憾终身。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林染瞪了他一眼，之前她确实察觉到了一点，便想跟他保持距离。
但是世事难料，很多时候，她不能求助沈聿，只能够拜托温柏言。
“好了好了，就先欠着吧，等我哪天想好了再说！”温柏言眼底像是一汪深潭，难以猜测。
“嗯！”
林染点头，心底叹气。
现在，她到处欠人情债，以后估计还不完了。
很快，菜就上来了，两个人开始吃饭。
温柏言很贴心的将她喜欢的菜放的离她很近，吃着吃着，就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女人，却在她这里停住了。
大概，是从他第一次偷偷溜进她的电脑，偷看她的照片开始的吧。
好看之余，吸引他的是她的性格，傲而不清高，倔强且有毅力，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
“你看我干吗？吃饭！”林染倏地抬头，发现这人盯着自己在走神。
温柏言立刻回过神，笑了笑，盯着她嘴角的一粒米饭，很自然的伸手，想要帮她擦掉。
林染下意识的侧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