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们在自己身上花的所有心思。
原来都只是为了把自己变成傀儡。
一个替他们继承某些东西的傀儡。
自己所存在的意义,也好像不过仅此而已。
比如他们的利益熏心。
比如他们认为是正确的。
他们所尊崇的。
他们都希望自己去继承。
即使那些东西让自己一度很痛苦。
可是他们才不会在意呢。
沈聿一边抬起酒瓶不停的灌自己。
一边想着这些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这个父亲。
他没有在他身上感受过一丝温情。
反而更多的恐惧。
在之前他还有那么一丝丝期望。
可是白天突然看到他那张面孔之后。
沈聿觉得他对自己的一切都是利用。
或许从把自己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
想到这些,沈聿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他一边喝一边嚷着。
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抱着酒瓶子,贴在墙上哭得像个孩子。
过了许久,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