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四周的人。
温柏言拿到鸡尾酒，还没来得及细品呢，就看见林染直接一杯干了。
他愣了愣，然后回过神问道：“不是，你这喝的这么猛，是要我扛你回去？”
扛？
林染想了想，突然大笑着：“不错！就把我扛回去！”
她要变回那个狂放不羁的自己，让沈聿受不了自己，然后离她而去。
温柏言拧眉，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底还是有些心疼。
他叹了一口气，只能由着她自己去了。
林染喝了一杯又一杯，她盯着那么多人来人往，嘴角的笑容一直都带着讽刺。
她讽刺她自己！
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什么都留不住呢？
小时候，她那么乖，妈妈还是离她而去了。
长大后，她拼命赚钱，独立，最后连爱的人都守护不住。
林染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润了，但就是流不出任何东西了。
她明白了，自己终究还是不够强大，不能够随心所欲。
突然，她放下酒杯，盯着温柏言。
温柏言被看的有些心底发毛。
“怎、怎么了？”他问道，也放下酒杯。
“我到底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