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岂不是对不起她那一番精心布置?
    “这样一来,这件事就与咱们没有关系了!果然还是小姐想得周到!”
    “什么想得周到?”
    青年单手倚在窗框上,笑吟吟地从窗外望进屋子里。
    顾川言华服美冠,气宇非凡,一改昨日的颓唐模样。
    收拾起来倒也像模像样的,通身气度,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公子哥儿。
    “大哥怎么来了?”顾云听不答反问。
    “喏,太子府的人送来的。”他另一手递过一枝红梅,梅枝上系着一张字条,笔迹刚劲磅礴,很是风雅。
    梅枝清瘦,点缀着二三朱砂色的花。
    “怎么是‘骨里红’?”小鸾有些疑惑,“明明前几回都是宫粉梅,怎么今年换了朱砂梅?”
    “不知道,不过听人说,今年太子府给顾月轻的也从什么‘小玉蝶’换了成了‘粉妆台阁’,别的府上倒是都还与往年一样。”
    他没将这些红粉白绿的颜色放在心上,只看着那一头雾水的顾云听,笑得有几分殷勤,“云听,大哥前些天见着个白玉莲纹花觚,正好衬这红梅,哥哥已经让人去取了来,送你养花,可好?”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