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说辞,顾云听在青芷居已经听过一遍了。
但是她一个字也不信。
“这两把拂尘……”顾秦用铁链将老叟锁住,又找了一个布团塞在他口中,免得他设法自尽,然后才观察起老叟掉在地上的武器,冷笑道,“匀钧?怕该是反过来称呼你。”
“钧匀?”
顾云听愣了愣。
怎么还会有人叫这种名字?
“不错,去年年末刚从死牢逃了出去,听说是进了个什么杀手组织。”顾伯爷颔首,“不过他也只是把刀,却不知这执刀之人是谁。”
“谁请来的问谁不就能知道了么?”顾云听嗤笑道。
“老太太虽然执拗一些,但还不至于雇杀手。”顾秦若有所思地道。
“那么她就是被什么人利用了,问过了不就清楚了么?”顾云听顿了顿,“顺便,这老伯身上有鸣雁寺僧人的牌子,父亲不妨派人去鸣雁寺查一查,看看是谁丢了牌子,或许也能查到些什么。”
顾伯爷点了点头,立刻从院外喊了亲信,将两件事都吩咐了下去。
“希望只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