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驳,才又道出了两人心中都已经猜到的后话,“可是如果祖母不去鸣雁寺,他的布置就毫无意义,而提出让祖母去鸣雁寺的人正是顾月轻,偏偏丢失大笔财物之前最后一个进库房的人也是顾月轻,难道这都是巧合不成?”
    “的确,我现在也还没有能证明幕后之人身份的铁证。”她看着钧匀老人,挑眉一笑,“不过很快就会有了。”
    顾云听话音未落,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声惨叫。
    钧匀老人双手的手骨都被她拧成了一种怪异的形状,交错在脑后。
    “你想严刑逼供不成?快住手!”老太太见不得这幅情景,连忙别开了视线,急道。
    “我改主意了,人不交给官府了。本来杀手的命就是留不住的,死了就死了。”顾云听说着,看了顾伯爷一眼,虚伪地问了一句,“可以么?”
    “……”
    顾伯爷的心情稍微有一些复杂。
    他是不相信顾云听会杀人的,不过看她的架势,折腾是难免了。
    “随你吧,”顾秦无可奈何地道,“打算怎么审?”
    “来搭把手。”
    顾云听把钧匀的命门交到了顾秦手里,从毛笔架子上取了一支粗狼毫,巧妙地施力敲击老叟的关节,分明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