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冷若冰霜,处处透露着危险:“既然你是我们这边的人,就该知道这三个是什么人,又为何当着她们的面,说出主子的身份?”
    他顿了顿,冷笑了一声,“姑娘这般做法实在多次一举,倒像是为了让我们相信你的说辞,故意点破的一样。”
    够机警的啊。
    顾云听心中腹诽,换了一副轻蔑的目光,反唇相讥:“我实在想不到,我们家娘娘手下会有这么迟钝的蠢货。娘娘所走的每一步都十分谨慎,宁可绕个弯子都不会暴露自己。倘若我是外人,又如何能知道她的身份?”
    处处被人压制可不好,要想继续下一步计划,还得反客为主才行。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娘娘从来都不会轻信什么人,所以我知道你们不清楚的事很正常,同理,你们和娘娘之间商定的事,我也未必就知道。同在一个主子手底下讨生活,竟连主子的脾性都不清楚,我还真要怀疑你们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我们一直都在这里,如何被人顶替?”
    “这可不好说,还请二位自证清白,我才能放心转达娘娘的新命令。”顾云听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演得倒是逼真。
    那两人手中的确有令牌,他们的动作流畅,不似作伪。顾云听不认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