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见你常在茶馆戏楼里混迹,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叶临潇撑不住笑了,“这会又是怎么猜的?”
    “看眼神就知道了。何况上来第一句先确认了身份,第二句就急急忙忙的问你师父的去处,不是像足了那些小话本里被舍弃的江湖女侠?”顾云听轻嗤了一声,道,“你看啊,你师父是你师祖亲自放下山的,这一点应该不会有假,否则你师祖自然不会时时命人打扫这间屋子。”
    “嗯。”
    “大祁以东面为尊,又是最靠近主殿的这一间,可见这陆先生在门中的地位的确不低,作为得意弟子,他师父常常想起他也不足为奇。不过这吕掌门的说法未免就有些牵强了,先任掌门若真是舍不得,就不会放陆先生下山了,所以这打扫屋子也只是为了化解思念之情,没必要留下遗言要求下一任掌门也这么做,没有先人遗命,有什么必要还未这个十几二十年没回来的人留屋子?”
    “倒也不错。师父为人风流,在山下也惹了不少桃花劫,回回都是躲,欠了不少情债。虽然他很少提起山上的事,但依你所说,也不无道理。不过,倘若真是如此,又为何不坦言告诉她,师父早已不在人世?”
    顾云听指了指头顶的帷幔,若有所思地道:“鸳鸯成双,相隔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