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双道。
“那就好,有嚼子么?另外再找两根小签子,替柳先生把眼睛支起来,免得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曲成双愣了一下,“嚼子,是马嚼子?”
一会儿是打蛇打七寸,一会儿又是马嚼子的。
总之这柳池风在她眼里就不能是个人呗。
曲成双暗自腹诽,示意曲望去外头的库房里取。
“行了,就交给曲管事吧,我们走。”顾云听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她倒是不困,就是这里光线暗,待久了就是下意识地有点不大舒服。
“这、这就完了?”曲成双越发茫然,“不是说要谈么?”
“可是柳先生不是说不想谈么,这都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没意思的。”顾云听轻哂一声,“先让柳先生冷静几日,后天再来也不迟啊。”
曲成双对她还算熟悉,一听她这笑声就知道这人憋了一肚子坏水,又觉得不该当着柳池风的面说这些,于是看了他一眼,背着顾云听出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密牢门外,曲成双皱着眉头问。
“打击报复。”顾云听笑嘻嘻,“我如今这样可都拜他所赐,既然有机会,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