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没的,还不如做些真正有用的事。若是大祁子民安居乐业,心里自然就能明白是非,那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做得不好还不让人说,那是心里有鬼,可若是做得好了,却还有人嚼舌根,就是那些人居心不良了。
    不过这些话顾伯爷是不想说的。
    毕竟说了这龙椅上的“自家兄弟”也不会听,听了还会觉得不安,要将他赶尽杀绝的。
    “那依长平伯所见,此事又该如何解决?”祁帝双目微眯,意有所指地追问道。
    那山羊胡的单大人也回过头来,等着顾秦的下文。
    顾秦沉默了一下,拧着眉头,示弱道:“臣只是个武将,带兵打仗或许还可以为国效力,可这治国齐家的事,臣是一窍不通的,又岂敢在陛下和诸位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长平伯太过自谦了,武将熟读兵书,兵书与治国策也有相通之处,岂会一窍不通?”单大人咄咄逼人。
    “这个……”顾秦心下最不耐烦文官这一套阴阳怪气,垂眸思忖片刻,缓缓地道,“依臣愚见,民间谣言的根源,不在立后,民间白衣仕子所议种种,是误以为陛下不愿听从朝臣谏言,可如果朝臣的谏言原本就不合礼法,陛下拒绝才是明智之举。然而这些事却被带往市井